,特别是靳艳,她俨然就是我们换妻小团体的实际执行人,可是眼前的荻娜不仅有气质,还有气场,一种让男人甘愿顶礼膜拜的气场。
啊?这…
啊甚么啊?我也是十年驾龄的老司机了。
哦,那你带驾照了吗?
我轻轻回应了一声。
她一边开门一边冲我晃了晃手机道:都甚么年代了,不都在裡面吗?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于是从善如流道:好啊!荻娜姐。
我第一次坐上了这辆开了四年之久的车的副驾,一坐上去彷佛就感受到了这裡之前的主人的温度和气息,这不由得让我又是一阵心痛。
建豪,我认为自己是个口才很好的人,但是这不包括劝人,不过我还是想多嘴说你几句,可以吗?
荻娜边开着车边说道。
嗯。
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放心把爱车交给我开吗?
荻娜看着我问道。
我回过神来,轻轻苦笑一声道:刘总开玩笑了,您这身价真要是开坏了还不得赔我辆奔驰宝马呀!我还巴不得呢。
我认真咀嚼着她这句话。
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你之前找的避风港并不坚固,你避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你可能会出于一个男人的情结把婚姻失败的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肩上,但也有可能真的不是你的原因呢。
荻娜真的很会说,以前通常是我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把那套关于交换的理论说的天花乱坠,让包括陈心悦,梦芸,佳玲等人听得目瞪口呆,进而被我带着做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以为她说的带我散散心是去酒吧喝酒,但是当她到达目的地让我下车时,我抬头望着闪着五彩灯光的,犹>
谁说只有一醉解千愁,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来游乐场呢,走吧!
如暗夜中一隻大眼睛的摩天轮,以及一旁带着一阵尖叫声呼啸而过的过山车,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