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心裡也苦着呢。
梦芸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说道:那混蛋还说要和我一起对付我后妈,把本该属于我的但却被她佔有的都通通拿回来,我问他准备怎么做,他说让我整理好一些公司的避税材料,因为我后妈是公司的财务总监,这种事情肯定会牵连到她,我当时脑子一热居然就答应了。可结果就是他拿着这些材料去逼我后妈和他上床,可是没想到我后妈也是个厉害角色,表面上假意的屈服和他周旋,但是背地裡却让公司尽可能补上了所有漏洞,后来她知道了这件事我也有份,但是没有来兴师问罪而是找我好好谈了一次,经过这件事情我其实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了,但是还是出于本能的排斥她,她没有向我爸彙报这件事,放过我的同时也放过了那个混蛋。
你心裡就从没有过一丝想要和后妈改善关係的想法吗?
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总认为妈妈去世了,我在世上的亲人只剩爸爸了,可是她却来分我爸爸对我的爱。现在想来真幼稚。
那你们现在的关係怎样?
妻子问道。
我们下了游轮后,她知道了我和那混蛋分手了,还特地安慰我说我做得对。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明明可以好好相处的。
梦芸耸了耸肩道:就这样吧!不好不坏,不冷不热。
对了,你在游轮上的时候说让那小白脸把欠你的都还给你,这个你们后来咋处理的?
梦芸斜看了我一眼:我就猜到那天出门看到的那个假装路人的是你,你果然在偷听!
哈哈,我当时是在检验我的计划进展是否顺利。
那傢伙自从在外面偷腥以及要挟我后妈我就
对他多了份警惕,钱物往来以及财物归属上面我都留有证据,上次你们借的那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