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一笑可就不好看了。”陈炎笑呵呵的说道。
何玉欣似乎满腹的心事,望着窗外,语气有些无神的叙说:“我留学的第一个地方是在美国,丹佛是一个忙碌的工业城市。但它有自己的魅力在,把当时不知好歹的我吸引出国了。那时候的我很有志气,很有冲劲。相信我那么优秀去哪都会有自己的一片天空,但一到了那我的生活顿时就变得迷茫的一片。”
陈炎见她的眼里满是回忆,默默不语的坐在旁边。等着听这个女强人的故事。何玉欣却像是在说别人的过去一样的轻松,只不过语气里多了一丝的伤感:“我在那的时候才发现我引以为豪的英语似乎连沟通都成了问题,厚重的口音,不切实际的证书。弄得出门带着计算机打着手语简直就成了哑巴。为了生活还得去打工,但连工钱都算不明白。”
“或许你不明白,在那种异国他乡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有时候夜里我站在阳台上,内心那种寂寞甚至让我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何玉欣一边自嘲的说着一边弹了弹烟灰。
“或许我是不明白,但我知道你到底还是活过来了。呵呵,不然的话我哪遇得上你啊!”陈炎在旁边语气带着关心的说道。
“那也对,我跑题了。呵呵!”何玉欣歉意的笑了笑后继续说:“那时候我遇上一个师姐,她离我住的地方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我们很投机,就像亲姐妹一样,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个可以知心的人真好。我读书的时候她已经毕业了,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她也有了自己的幸福,他的老公也是一个华人。一年以后和她的爱人一起去了新加坡定居。那种生活我特别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