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道:“什么鬼牌!老娘打那么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操,够倒霉的。”
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这第一把炮就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来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铃。
张东顿时一颤,赶忙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失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百元。
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铃儿,外面很热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妇体贴地说道。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林铃似乎累坏了,一进来先狠狠瞪了张东一眼,然后拿起一瓶冰凉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喝着。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回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有了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